外国铜镜收藏
——中国收藏者未来的一个不错选择
作者： 孙汝初
国际考古学暨历史语言学会
高级研究员、理事
当前由于新冠病毒多年流行和其他各种原因，世界经济遭受重创。世界经济衰退造成人民购买力下降，中国曾经伴随改革开放兴盛一时的收藏热也不可避免地遭受灭顶之灾。各地古玩市场大多门庭冷落生意清淡，许多地方的古玩商店、古玩城、古玩市场和古玩拍卖公司由于顾客稀少，入不敷出不得不关门歇业。没有了经济价值的推动力，人们对古董文玩的收藏兴趣日渐减退，以往拍卖会上的买卖狂热几乎消失殆尽，人民对国宝的兴趣也没有了往日的热情。改革开放几十年来培育的八千万中国传统古玩收藏爱好者，现在可能要大大减少了。这可能与收藏市场赝品充斥有关，还可能与收藏者没有了新的收藏方向有一定关系。
因为除了疫情对收藏业的影响，国家对文物保护的日渐规范也给收藏爱好者敲响了法律的警钟。根据2015年第四次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第五章：民间收藏文物，第五十条规定，“文物收藏单位以外的公民、法人和其他组织可以收藏通过以下方式取得的文物：（一）依法继承或者接受赠与; (二) 从文物商店购买; (三) 从经营文物拍卖的拍卖企业购买; (四) 公民个人合法所有的文物相互交換或者依法转让; （五）国家规定的其他合法方式。文物收藏单位以外的公民、法人和其他组织收藏的前款文物可以依法流通。”
“第五十一条 公民、法人和其它组织不得买卖下列文物：（一）国有文物，但国家允许的除外；（二）非国有馆藏珍贵文物；（三）国有不可移动文物中的壁画、雕塑、建筑构件等，但是依法拆除的国有不可移动文物中的壁画、雕塑、建筑构件等不属于本法第二十条第四款规定的应有文物收藏单位收藏的除外；（四）来源不符合本法第五十条规定的文物。”
虽然过去几十年中也一直有《文物保护法》对民间文物古玩收藏的规范，对民间文物获取和买卖的规定基本变化不大；但是随着改革开放带来的各种旧观念旧法律条文的改变，文物收藏热潮和全国各地大型文物市场的建立，加上大多数民间收藏者对《文物保护法》学习不够、理解不透，弄不清法律条文中规定的珍贵文物有那些，地方文物商店大多被个人承包经营，也就成了普通的古玩商店，因此大多认为从有经营许可执照的旧货市场、文物市场、古玩商城购买的文物古玩应该是合法的。对那些古代银元、铜板、方孔钱等几乎家家都有的旧社会废弃的钱币算不算珍贵文物根本没有去思考。直到从新闻中获知有人买卖这些古董文玩触犯了法律被判了刑才猛然清醒，买卖珍贵文物竟然还会有牢狱之灾。因为民间收藏者大多对文物古玩的真假都难以辨别、根本弄不清哪些文物古玩属于珍贵文物，况且文物市场仿品充斥，稍不留意买到赝品个人财产就会蒙受直接损失，因此权衡利弊还是远离这些事非之物为上策。
民间收藏文玩古董虽然是世界和中国自古以来的文化传统，可以陶冶情操、可以修身养性、可以投资保值，也可以増加历史知识和对中国古代传统文化的感情而激发爱国精神。又因为个人拥有可以近距离观赏研究触摸赏玩，加上古董文玩大多具有一定的经济价值，个人会象私有财产一样珍视和保护。所以民间古董文玩远比博物馆公有文物对个人的文化影响要巨大得多。收藏文玩古董是自古以来中国文化人的僻好，尤其是舞文弄墨的文人墨客似乎都有以个人拥有别人没有的精美文玩古董为高尚。贵族富商也经常会附庸风雅，收藏古董文玩放入书房，以求装点文化门面兼带满足保值増值的潜在需求。可以说人们的这种潜在精神需求具有普遍性。当前中国经济已步入小康社会，从人类发展历史看，这种潜在的精神需求在富裕以后的人类社会都会呈现出来。就像人们有了存款都会去买些黄金白银一样。但是收藏一定要注意学习法律，做到依法收藏。
那么怎样才能在当前条件下依法收藏古玩文物呢？当前作为精神消遣满足个人收藏兴趣需求的项目还是很多的。除了按照《文物保护法》五十条规定获得文物古玩以外，收藏建国以后的邮票、已经废止不用的当代钱币、现在发行的金银纪念币等都是不错的选择。（书画、红色收藏中也有珍贵文物要当心）最重要的是这些收藏不会违法。如果有人认为这些收藏品种缺少古意，没有历史感。那么收藏一些曾经受中国文化影响而产生的外国文玩古董也是不错的选择。例如朝鲜、韩国、越南、东南亚、蒙古、日本和俄罗斯以及中亚和印度这些中国周边邻国的古代文物。过去因为没有人重视这类外国文玩古董、常常被收藏界疏忽冷落。其实除了它们与中国古代文化相互影响和联系以外，作为人类文明共同的创造物，它们都是人类文明的一部分。这也是为什么欧美发达国家如大英博物馆、法国罗浮宫、美国各大知名博物馆和俄罗斯冬宫等世界大型国家博物馆都要把收藏全世界文明古国的文物作为标准配置的主要原因。纵观我国的博物馆藏品，在世界文物标准配置上目前还基本是空白，我们很少能在国内博物馆中看到外国文物。（少数大型博物馆少量的外国文物展品和近年配合国家丝绸之路建设引入的外国展品以及中国境内出土的除外）随着中国国家实力和国际地位的不断增强，中国迈步走向世界已成为世界第二经济强国，反映国家文明程度的博物馆标配也需要同世界博物馆接轨。相信未来外国古董文玩也会成为中国公民收藏的对象。重要的是这些回流的外国古董文玩诞生在外国地域，与中国《文物保护法》没有冲突，是富强以后的中国民众未来依法收藏潜在的理想收藏品种。
如今随着国人大量去外国旅游居住，以及国际国内的代购网站的兴起，中国公民可以从很多合法渠道获得外国古董文玩。回流中国的各种外国古董文玩数量也越来越多，品种丰富，而且历史悠久；从旧石器时代到现代的各种外国文物古董几乎都可买到。这确实为中国人民了觧世界文明和历史, 提高国人的国际文化素质和教育后代放眼世界， 以及满足个人收藏者精神需求提供了方便。也是中国文化走向世界、提高中国公民世界地位的必需。
在众多国外收藏品中，外国铜镜亦是中国收藏者一个很好的选择。一是世界铜镜原本有共同的起源，对研究中国铜镜的伟大地位有比较作用；二是周边邻国的铜镜大多受到中国铜镜的强烈影响，许多邻国的铜镜与中国铜镜差别不大，其中朝鲜半岛铜镜和日本铜镜是一个应该注意的收藏品种。尤其是日本铜镜与日本文化起源于中国，从绳文时代末期（日本的绳文时代始于16500年至公元前1000年旧石器时代结束进入弥生时代）弥生时代由中国北方长城文化带羌狄民族把中国的石范铸铜技术经朝鲜半岛传入日本，秦汉时期日本民族得益于中国传入的科学技术经济开始腾飞。日本民族久居中国东方，自古象中国东夷民族一样有崇鸟崇拜太阳的习俗。受中国文化影响日本民族对象征太阳的中国铜镜情有独钟。古代日本民族不但以中国语言和汉字为官方用语和文字，他们建造中国南方干栏式房屋为宫殿，使用中国发明的陶器、种植中国发明的水稻为主食，一直到中国汉唐代时期日本文化都是从中国进口的。直至相当中国宋元时期日本才有了自己的大和民族和式铜镜。（如欲详细了觧朝鲜半岛和日本列岛铜镜的历史，可在百度查阅拙文《世界古代铜镜的考古学研究——中国古代铜镜对朝鲜半岛和日本列岛铜镜的影响》一文）因此日本是受中国古代文明影响最多的国家之一。
日本民族自古崇拜太阳的宗教信仰源自中国北方长城文化带羌狄民族；中国长江下游先进的稻作农业文化和陶范铸铜技术对日本代表太阳信仰的铜镜的发展起到过重要作用。因为日本文字出现很晚，到相当中国唐代时期还在使用中国汉字记录本国历史（见日本官方正史《日本书记》），所以日本古代史都只能在中国古代历史记录中才能找到。据中国古籍记载和考古实物证明，在3000年前后的日本绳文时代晚期和弥生时代，中国北方长城文化带东迁的民族把石范铸造铜器技术和用铜镜代表太阳祭祀的宗教经过朝鲜半岛传入日本以后，日本的土著民族的酋长、头人都把铜镜当作太阳神的偶像崇拜。（日本的始祖神天照大神就是日本的太阳神，她的手里常常持有一面代表太阳的铜镜）一个酋长头人拥有的铜镜数量多少，反映酋长头人的权力大小和财富多少。酋长头人用铜镜分封给下面的小头人，以铜镜为权力象征物维系政治权力统治。所以日本民族对铜镜的崇拜根深蒂固并且一直维系到现代。秦汉时期日本已有用石范仿铸的中国汉式铜镜；东汉魏晋南北朝时期除了由中国皇帝赏赐给日本各小王国的中国铸造汉式铜镜以外，日本各国还大量吸收中国南方吴越国铸镜工匠到日本铸造铜镜。据日本考古出土实物证据证明，在东汉时日本已经能够用陶范铸造出直径46厘米的仿汉大铜镜。因为当时吴国越国是中国铜镜铸造水平最高的地区，有了中国工匠的帮助，日本铸镜技术已达到和超过中国同期水平。日本民族对太阳崇拜宗教信仰的狂热，促使日本民族对铜镜产生特殊感情，他们不惜在铜镜合金中加入黄金和白银増加铜镜的贵重性和防锈性能。在东汉到宋元时期的日本铜镜中，我们经常能够看到许多银白色俗称水银古的铜镜熠熠发光，婉如刚刚铸出的新镜，历经数千年没有锈迹，这种镜色在中国同期铜镜中是没有的，因为中国铜镜没有在合金中加入金银的实例和记录。而且日本铸造的铜镜常常直径巨大，铸工精良，铸造技术常常超过了同时期中国铜镜，这是非专门研究者不知道的。日本铜镜在宋元之前主要以仿制中国铜镜为主；东汉六朝时日本仿铸的三角缘神兽镜纹饰有一定的日本风格。不过直到唐代以后的宋元时期，日本铜镜才在中国唐代龟钮鹤松菊竹山水仙人纹铜镜基础上发展出有自己特色的和式铜镜，与中国铜镜才有了明显的区别。因为日本铜镜合金中加有金银，很多圆形薄边的和式镜银光闪闪尤如新铸，这在同时期中国宋元铜镜中是找不到的。据研究明清时期日本开始在铜镜中加入镍防锈，这一时期的日本铜镜大多为镍白铜铜镜、并且加铸工匠人名，品质优良。据统计曾经留下姓名的日本铜镜铸造工匠有超过500个，各种和式铜镜纹饰精美、铸工精良，加上上称的防锈性能，品质远远超过了同时期的中国铜镜。从中国福建地区工匠仿铸的日本和式铜镜实物，就可以证明日本铜镜确实超越了中国铜镜。
受中国文化影响，日本民族与中国北方民族一样，自古以来都有用铜镜作为婚嫁陪嫁吉祥物的风俗。在明清时期中国铜镜被西方传入的玻璃镜取代衰退，中国民间仅用小铜镜小阳燧作为婚嫁吉祥象征之物时，崇拜太阳的日本民族铜镜制作仍然长盛不衰，他们铸造供奉庙宇的大铜镜竟然达到直径78公分，重96斤。日本江户时期贵族使用的婚嫁铜镜最大的直径可达36厘米，重8斤以上，并且大多铸工精良，纹饰精美，很多铜镜经历数百年苍桑至今仍然银光灿灿可以照人，这在全世界铜镜中是绝无仅有的。因此日本铜镜具有很高的收藏价值和艺术研究价值。
图1、日本博物馆展出日本出土仿铸中国汉代大型五钮铜镜。据中国考古专家白云翔先生在《从韩国上林里铜剑和日本平原村铜镜论中国古代青铜工匠的两次东渡》（《文物》2015年第8期）一文中指出；日本福岗县平原一号王墓出土东渡日本的吴越国工匠用中国陶范技术在日本铸造直径46.5厘米大型仿汉铜镜五面。它们与同时代的中国铜镜纹饰略有不同，钮数也不同，这种大尺寸汉镜中国除了山东淄博方镜外，仅有广州南越王墓有小一些的出土，证明日本在东汉时期巳经具备大型铜镜的铸造能力。（图片选自网络版权归制作者所有）
图2、这三面日本回流中国的圆镜中，上面一面是日本工匠在日本铸造的具有日本风格的三角缘神兽镜。东汉魏晋三国时期，魏国魏明帝曾经封赐日本西部统辖29个小王国的女王卑弥呼金印和百面中国铜镜，在诏书中有“悉可以示汝国中人，使之国家哀汝”的记录。当时中国专门为赏赐日本国王铸造了很多三角缘神兽镜，但这种镜在中国极少岀土，河南曾经出土过一面三角缘神兽镜引起日本和中国专家髙度重视。下二面是晩期日本和式圆镜。
图3、日本博物馆展岀的日本出土仿中国唐代铜镜，其中有日本自铸镜和中国交流到日本的唐镜，很难区分。显示汉唐时日本铸镜手工业在中国东渡日本工匠帮助下已得到高度发展，其铸镜水平已超越中国。（图片选自网络版权归制作者）
图4、日本民族的始祖女神、创造天地的大神、天皇的祖先神、神道教祖神、太阳神、大日女尊。相当中国道教神话中的玉皇大帝。因为神道教在早期没有偶像崇拜，天照大神只在人们的想像中，有各种形像和名字。但是天照大神代表太阳神的神性一直存在，在日本圆形、长方形、八角形铜镜纹饰中都有以太阳形像出现的天照大神。我们从这尊天照大神的雕像中，可以感知到日本民族对太阳的无限崇拜和代表太阳的铜镜在日本民族精神生活中的重要地位。（图片选自网络，版权归制作者所有）
图5、日本铜镜在相当于中国唐代以后的宋元时期发展出自已大和民族的和式铜镜。因为从东汉开始日本民族就有在铜镜合金中加入黄金白银提髙铜镜贵重性以示对太阳神的虔诚的习俗，所以日本铜镜中灿灿发光犹如新铸非常普遍。这一独特工艺中国铸镜中没有，这两面银白如新的和式镜年代在日本镰仓到室町时期，相当于公元1185年至1573年间，既中国宋元时期。宋元时期中国铜镜己进入衰退时期，日本铜镜技术巳远远超越了同时期的中国铜镜，现藏日本黑川古文化研究所。
图6、日本桃山至江户时期和式铜镜。纹饰少见，因合金中含有贵金属故仍然银光熠燿。现藏日本黑川古文化研究所。
图7、中国国家博物馆藏中国福建泉州出土的日本17至18世纪大型铜镜.直径78厘米、重达48公斤，是至今存世的唯一一面日本铸造最大的铜镜。（乐艺会图片资料）
图8、清华大学博物馆展出的校友王纲怀捐赠给母校101面日本和式铜镜中的一部分.（乐艺会图片资料）
由于日本民族对铜镜特殊的感情，历史上日本国王贵族墓中都要随葬大量铜镜，王墓中一次随葬数百面铜镜的很多。因为婚嫁必需民间留存传世的婚嫁铜镜数量也很可观。因其配方中加有黄金白银和镍等防锈金属，至使日本铜镜许多至今仍然崭新如初，极具工艺欣赏价值。
可能是因为日本岛国人少，且历代遗留下来的铜镜数量众多，改革开放以来流入中国的日本铜镜很多。因为中国人喜欢中国铜镜，以往铜镜收藏爱好者对日本铜镜并不关注，以至中国铜镜单价已从三十年前的几百元壹面上升到现在超越万元，稍微精美一点的可达几十万上百万元。而日本铜镜价格却长期变化不大。因为价格低廉，日本铜镜至今几乎没有发现仿品。又有大量货源，类似十年前的中国银元，长期在五六十元一枚附近徘徊一样，当台湾炒家介入之时，价格一飞冲天，至今最普通的银元也在600元一枚以上，至少上涨了10倍。就连哪些当年以废铜8元一斤论斤卖，毎个不到一毛钱的普通方孔铜钱也要卖到几十元一枚，其中少数象“西王赏功” 那样的方孔钱属于国家珍贵文物，民间是不可以买卖的。而当前日本相当中国明清时代的铜镜数量众多，普通品种价格大多还在人民币一百多元至几百元一枚上下，很多品种以200多元一斤论斤卖；这可能正是收藏研究日本铜镜的好时机，相信这些拥有几百上千年历史的古代金属艺术品一定会有价值回归的明天。收藏贵在有前瞻眼光和把握时机；当我们仰慕王世襄、马未都先生当年在改革开放初年，顺应改革开放大潮敢为人先，用三瓜俩枣的价格买到今天几百万上千万一件的好文物整整一座博物馆；王世襄先生在上海博物馆开办了明清家俱专门展室、马未都先生在北京朝阳区开设了著名的观复博物馆。因为保护了国家大量贵重文物而名留青史；而痛恨自己生不逢辰、没有赶上收藏好时光时，不要再疏忽错过自己眼前拥有的大好时机。因为无论那个国家的古代文物真品都是不可再生，数量有限的。当大家都去收藏时可能真品就难觅了，价格也就上去了。价格上去后仿品因为利润丰厚就会层出不穷，高额利润和现代科技能使仿品做到与真器完全一样令专家都真假难辨。如同当下中国的古代铜镜就因为仿品无数，价格高企，一般收藏者无法分辨真假，已经不再具备普遍收藏价值一样；老的收藏者已停止收藏，一是价格已高玩不动了，二是动诹几十万上百万元一面，真假问题使投资收藏风险难测，对于新入门的收藏者最好不碰为妙。而日本铜镜恰确因为具有国人较为熟悉，价格低廉并且有一定存世量的收藏条件，因此是国外铜镜收藏品中较好的选择。
偶而一思，收藏心得。实话实说，个人观点仅供参考。说错免责。
图9、中国嘉德拍卖公司拍卖的日本江户时代带柄文字和式铜镜（图片选自嘉德拍卖公司，版权归嘉德公司所有）
图10、嘉德拍卖公司拍卖的日本江户时代的方形铜镜。（图片选自嘉德拍卖公司，版权归嘉德所有）
图11、嘉德拍卖公司拍卖的日本江户时代中后期花纹柄镜（图片选自网络，版权归嘉德公司）
图12、嘉德拍卖公司拍卖的日本江户时代素背铜镜（图片选自网络，版权归嘉德公司所有）
附：中国与日本历史年代对照表供参考（因为历史年代有些有争议，略有不同属正常）
左边为中国历史年表，右边为日本历史[1]对应年表
图13、（年表选自网络，版权归制作者所有）
图14、日本鹤冈市八幡宫相当于中国宋元时期八幡三所大神八角菱花铜镜正背面。银光灿灿宛如新铸
图15、日本天照皇大神铜镜背正二面，八角菱花形，天照大神是日本的太阳神所以常用太阳表示。日本平安至镰仓时代，相当中国宋元时期。
图文由作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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