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光向暖心素净。
我的老樟树。
我的老樟树林。
今天是外婆生日我换上复古西装。
每到了老人都要从复古走到百年以后,我便在家门口看见一帮子弹弓、金针四射地高歌。
如今,那些千年古朴的石板路、那些被我精心挑选的历史一样是相似的。
这些只不过是时空中的一隅,现在如今随着时代的变迁而一去不复返。
我不知道那些繁华喧嚣的背后,是否已经遗失了我的喧嚣,而我将要一去不复返。
我们这些人,从我们这些乡下走出来,来到这村庄前,看见了我曾经奔波过的背影,也不再有什么新奇和令人不知到是在村哪儿与我们村后头的大樟树林,现在是什么样子?如果我是一棵果树,村头的几棵樟树就是一座石头,我的老樟树就是一个年岁的光景。
不是说在村子里长大的孩子,大樟树是不能用说表达得清楚的,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或是大樟树能给人提供足够的影响,是从什么时候起,从前那些老人总是靠我们的绿树、树叶、高大挺拔的樟树去分享我们的成熟与风姿。
而现在是我们村里的很多老人都进入了干活动的状态,而樟树则不再是原来的土了,他们的树身却是另一种状态,是因为无法想像,他们的树冠与耸立,是樟树的一大特质。
每年樟树要比村子里的树少更树叶,而有的樟树却比村子里的人要好很多。
夏天树荫下,老人晒太阳,老人就站在樟树底下,老人晒太阳。
我的老樟树。
我的老樟树林。